他道：“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的错，是我没有把事情处理好，在夫人质问我的时候没有选择心平气和的解释，而是选择了拖延，这样导致她还起了杀心，差点坏了皇上的大事，是微臣的无能。”
也正是如此。
要不是周帝先一步已经到了那梅花巷子里，她夫人要是早动手，那岂不是要把宁灼的局也毁了。
好在现在一切顺利。
徐往谦逊认错，宁灼也没有再说什么。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，宁愿自己多吃亏，也不愿意让别人吃亏的。
于是宁灼又换了一个话题，她拉过了唐宛如道：“你可知道她是谁吗？”
徐往抬起头来看着唐宛如，眉头锁了锁，知道宁灼问的估计是其他深层次的身份，但是他也确实不知，于是他只说了自己知道的：“圣女。”
宁灼笑了。
他啊，总是有那么点摆在台面上的心眼，让人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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