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左儿现在已经认清了自己的位置。
就是个小助理。
她已经不再奢望做杨文松的正房女人了。
不仅仅是因为杨文松一直对她保持着距离，而是，她清楚现在的她，已经不配站在杨文松的身边了。
她甚至都觉得，林若若也不配站在杨文松的身边。
只是这话也不好说出口。
她能站在杨文松的身后，杨文松偶尔能回头看她一眼，她就很知足了。
听到秦嫣然这话，王左儿就淡淡一笑，说道：“当然，我只是杨总的助理，杨总让我做什么，我就做什么，不让我做什么，我就不做什么，杨总说的话，就是我的分寸。”
林若若心中的醋意稍减。
对王左儿，她还是挺放心的。
这是一个……嗯，聪明的，听话的，本分的……小丫鬟。
不会威胁到她的正房地位的。
林若若就拉着王左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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