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窗外传来车辆鸣笛声，孔珊才恍然回神。
“伽，伽洛...。”
“我还以为....你这一辈子，都不会再联系我...。”
手机那头传来一道无比沙哑，干涸的嗓音。
孔珊瞳孔微微颤抖，“你，还好吗？”
对面又没了声音，隐隐传来稀疏的布料摩擦声。
“珊儿，我...好想你。”
孔珊眸光定住，瞳孔紧紧缩成一点，就连呼吸，都停滞了几秒。
伽洛的声音很轻，落到孔珊的耳里，却像一座大山，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，还好吗？”
孔珊再次询问同样的问题。
对面又沉默了，半晌，“珊儿，以前是我对不起你，你能原谅我吗？”
孔珊抬手捂住传来阵痛的心口，咬着牙再一次重复，“告诉我！”
“珊儿，我好像...要死了。”
“我死了，你会来看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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