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梨冷笑：“您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！”
何梨抬眸，平静的对上他愤怒的眼神，“我就只是你换取筹码的工具吗？”
何青岩微微一愣。
何梨从小到大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，那种森森的，如同响尾蛇立起头，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断他喉咙的阴鸷眼神。
他也未曾想过，胆小，懦弱，乖巧的何梨，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眼神。
“既然都已经是工具了！”
何梨哂笑一声，眸中泛起一层水雾，“就不能让这个工具在发挥作用前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？”
何梨质问他，“一个工具！丧失了终身自由，就连开个小差都不能够被允许吗？”
何青岩第一次被何梨怼的说不出话来。
何梨沉沉的叹了口气，她也挺累的，一想到孟成川离开的背影，她懊恼的咬了咬唇。
“爸，再给我一年时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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