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牧扶额，“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是失败品了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他犹豫片刻后，再问：“你知道人类最特殊的地方是什么吗？”
“眼睛。”
“哦？何以见得？”
杀戮一身正经的回答着，表情没有变化，“一刺就瞎了。”
韩牧一阵无语，感觉自己的沟通方式出现了问题，尝试调整策略，“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人类身上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
“心脏。”
“为什么是心脏？”
“心脏......消失，人类死亡。”
听罢，韩牧非常高兴，他自言自语道：“看来我捡到了个有用的东西啊！”
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，韩牧忍不住调侃道：“你会做出的表情吗？比如笑，哭，生气这种。”
杀戮僵硬的点着头，表示自己会。
“来，笑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个面无表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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